“滚开!”秦山厌恶地将那人踢开,后者顿时讪讪的笑,他的脾性与骨头都在方才惨无壤的折磨中被磨灭了。
周围的狱卒看着这一幕,也露出满意的、古怪的笑。
那位秦山站在狱卒中间,居高临下地盯着荆卫,终于笑着继续开了口:“现在总算明白了罢?便连你的同伴都这样,你还有什么狗脸在我面前放肆?”
出乎他预料的是荆卫脸上竟依旧没有一丝一毫被羞辱的怨恨,他眼眸里有的只是厌恶,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样的神情让秦山恶狠狠地咬牙,方才面对燕山的火气再度涌上心头,张嘴露出令人厌恶的笑:“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给我用刑!”
他话音落下,几位狱卒顿时狞笑着上前,种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在他们手中轻轻晃动,这样的景象让那几位燕使又回想起曾经的恐惧,身躯禁不住轻轻战栗了一下。
“我只折磨了燕山半个时辰,因此他才没有磕头求饶,眼下距离你们被处死还剩下四五个时辰,嘿嘿……我有大把时间让你快活快活。”
秦山的笑容显得有些恶俗,他看着几位狱卒逼近荆卫,似乎已经听到了荆卫的惨叫声,他原本打算今晚上便回去,可现在那样的念头已经烟消云散,一股莫名的火气在他心头燃烧,被冒犯的愤怒必须要全部加诸在荆卫身上。
到这里,秦山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扭头看向燕山:“你最好祈祷他能多支撑一会,因为等他求饶够了,到时候便会论到你。”
“他不会求饶的。”
燕山露出笑容,他扭头看了正襟危坐的荆卫一眼,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无论五个时辰,还是五或五个月,他都不会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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