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常忽然收剑,抛出一卷羊皮:“我是来替我家主公下书的。”
“顺便刺杀?”言眺肩头方自一耸,我已按住他手腕:“不得用暗器伤他。”
我放下黄金棍,缓缓展开羊皮。有言眺在,我不担心信上有毒。
书信的文采不错,不知是否赵储芫亲自所写。
“书呈南剑之盟盟主林睿意阁下,尝闻阁下御尘骄子,一步迈而收金弦,少年英物,诛刘泾而伏杨运。未尝识荆,平生憾事。闻听瀛洲古原草色无边,夕阳艳好,仆已邀得郭随、朱袭两君,于初七申时会饮郊野,愿阁下不吝赏光,仆自当扫席相侯。”
言眺抢过羊皮卷,晒然一笑:“你们摆的这鸿门宴,当我们不识么?”两手一搓,焦臭之气弥散,羊皮卷已化焦屑。
谢无常神色不变,扠手一礼:“郎君若是害怕,大可不必前来。”一个倒纵,身形已在三丈外。
言眺顿足,恨声道:“好猖狂的小贼!”眼光向我瞪来:“要不是你拉着,我早已废了他三次!”
“依你们看,我该不该去?”我将目光掠过妹妹和亚父。两人对视一眼。亚父捻须不语,微笑向我看来。到底是亚父,早已猜出我心中决定。
“古原之上,难设兵马埋伏,何况以你的轻功,若要逃脱,谁能追得上你?”妹妹一言出口,亚父与言眺各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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