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她是受了严重的刺激才会这样,我一直不明白,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刺激能让这样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变成那样?”
张铭的眉头紧皱,脸上满是遗憾和怜惜:“后来,晨曦的妈妈来找我,告诉了我事情的原委。原来,当时晨曦因为要考研每晚都要去教室上自习,有一晚她看书回去晚了一点,结果……”
他有些说不下去,但他还是坚持着,表情已经转化为义愤填膺,“结果,被正在她们学校施工的三个民工…………”
落寒震惊地望着张铭,似乎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可是他的声音还在继续地传入她的耳朵:“晨曦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浑身是伤,医生检查过后,说她肚子里还有五个星期的身孕。
她的子宫大量出血,孩子没有了,而且,以后,她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张铭后来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慢,落寒几乎就要听不清楚,可是她听明白了,然而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问:“那孩子是……”
“孩子是谁的,晨曦怎么都不肯说,学校千方百计想要压住这件事,当时晨曦的父亲也就是现在本市的市长当时还在被考察准备提升为副市长,所以他们就把她送来英国治疗。她妈妈拜托我在英国好好照顾她,我当时很难过,我真的不希望她再受到一丁点伤害。
我是后来才知道晨曦原来跟落寒在一起过,晨曦求我,她说落寒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毁了他的学业,毁了他的一生。那个时候,她自己受了这么多的苦,但她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发生了什么,由他误会她为了我来了英国,由着他怨怪他。落寒,你没有试过这样去爱一个人吧?你也永远不可能这样去爱一个人。”张铭最后说。
落寒终于停止转动手中的戒指,说:“是,我永远都不可能这样去爱一个人。一个连自己都不能好好爱的人,谈什么去爱别人?”
张铭冷笑着说说:“你还真是冷静到冷酷!”
她没有理他,继续问:“那她为什么还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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