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他明显疼的半死,却仍是紧皱着眉意图抽回手,然而抬头一望到我的脸,却不由呆了。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久久无法回神。
此刻的我,脸色甚至比他还要苍白几分。心中只反复着一句话:竟真的是血蛊!
血蛊发作之时的痛苦,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可是除了祈然的特殊体质,没有解药,却是谁也没有办法阻止那种痛的蔓延。
“你……怎么会中的血蛊?”我尽量惨白了脸问道。我记得步杀说过,血蛊的毒很难下,要从手少阴经引入,再同时服下虫引,才能成功。
此刻痛的不是我,不是我!在心里不断这样念着,可是只要想到步杀的话,我就无法阻止从心底冒出的寒意。
蛊毒一旦入体就无药可解,每隔一个月不服食解药就会痛不欲生。超过三天,蛊毒开始噬体,七天后就会变成行尸走肉的傀儡。
我身上的血蛊发作的很不规范,应该是因为经过了两个人体的关系,发生了异变。所以发作时虽痛入骨髓,却至今没有噬体。
但眼前这个人,如果三天之内没办法解毒的话,就势必要成为行尸走肉。虽然他态度傲慢,视人命如草芥,但这样的惩罚也实在太重了。
“血蛊?”他的下唇已经被咬破了,白衣如浸在水里泡过一般湿的通透,即使痛到如此地步他还是没有发出一声□□。神志竟还清楚地能听到我问话,心里不由有些佩服他的坚忍。
“那是一种很难下的蛊毒。”有些话说到这份上就足够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身边的人出卖了他,当然更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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