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我只感觉胸口象有一把锯子,他响一阵,那锯子便来回锯一下。
同一时间,无夜背上的那个士兵也忍不住大声□□起来。
“无夜!”我强忍住不适,这样的痛比起血蛊噬心还真算不了什么,沉声道,“你能不能暂时点了他的穴道,这么跑下去不是办法,迟早会被追上的。”
无夜点点头,先出手制住了挣扎的人,似乎楞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才道:“可以,不过对他的经脉会有所伤害。”
我无语。这种话你应该在出手前讲啊!果然,本质上还是个冷心冷肺的人。
我们在浓密的树丛中蹲低下来,双眼却紧紧注视着人影纷杂的方向。
刺耳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心口痛的愈加厉害,直磨搓地我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无夜终于发现了我的不适,神色狠狠一变,问道:“怎么了?”
他低头望了眼那个“士兵”,只见他虽满脸血渍看不清神情,可是光那汗湿的额头就证明他的确很痛苦。又望望我,脸色越见难看。
我甩掉心里极度的不安和猜测,抬头望了眼对面树上飞舞盘旋着的几只蜜蜂。忽然,随手抹掉额头的汗珠,道:“我来引开他们。”
“你……”他面色铁青,眼中的怒火已经远远遮盖了丑陋,却凑不成一句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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