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包袱放在地上,慢慢解开,只见里面是一具铁甲,式样甚是奇特,似非中原产物。宋承宗向我道:“请主公以佩剑刺甲。”
我的佩剑是宝剑,削铁如泥,我只怕此甲有来历,不敢将其刺坏,只手腕轻轻运力,一剑刺下。只听“叮”地一声微响◇剑竟刺不下去,剑尖所及之处,只留下一个极小的白点,我一惊,手臂发力又刺下第二剑,甲片这才“刺啦”一声,终被刺饼。
我中原境内,哪有如此厉害的甲胄?我一时不敢相信,只怔怔看着昊悝。
吴悝苦笑道:“那无名军中,从小卒到将领,人人穿着此甲,寻常刀剑根本伤不得半分。”
难怪我军伤亡如此之大!对手穿着如此刀枪不入的铁甲◇我军岂不是任其宰割?
宋承宗垂丧道:“不仅如此。”他走到吴悝身后,替吴悝卸甲,即将吴悝所穿的铁甲铺于地上。
吴悝从腰间解下一柄直背短刀,走到铁甲前,用力一刀斩下。“当”地一声,这具千里挑一、精炼的铁甲竟应声而裂。吴悝道:“无名军中,人人佩有此刀。”
我倒吸一口冷气。
一时间三人都说不出话来,三人都默默无语看着地上的铁甲与短刀。
片刻,吴悝道:“如今,唯有战车或长矛骑兵可与之一战。
战车打造需要时日,操练更需时日,没有三个月的时间如何可成?骑兵或可一战,但积艳山的骑兵一共才八仟人,如何能与几十万的步兵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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