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之人?还会有谁?
是大郎瑳?不,李十七曾见过大言,世间并无□□之术,一个人绝无可能同时在两地现身,何况大言是个男子。
难道是二娘帗?李十七说她常年在深闺养病,外人见不到她。
若积艳山上的言眺实则是言二娘,那真正的二郎眺又去了何处?
我虽觉浑身火烫,仍是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若言眺确实是言二娘,那晚她又为何有此惊人举动?
是她果然与她姑母一般,疯病发作?还是她另有居心?她莫非要来引诱于我?她又为何要来引诱我?她要谋夺天下,唯有一装到底,借机将我除去才能如愿,为何自揭身份半途而废?
她定是疯了,她定是如她姑母一般,发了疯病。
我想得头痛欲裂,正想派人请伯父来为我扎几针,忽听门外亲卫道:“小娘子,主公有令,除了孟神医、尚书令与程指挥使三人,其他人一概不见。还请小娘子不要为难小人。”
睿琛?她为何会在积艳山?
果然听得妹妹吃惊又愤怒的声音道:“胡说!哥哥不会不见我的,定是你这厮假传圣旨!你再敢拦我,我就把你杀了,看哥哥会不会责罚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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