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道:“亚父没有其他吩咐的话,你便替我去往崖川道岐州萧太守家查证此事,若有人证物证是最好。剑岭离岐州不远,你也顺道去言眺家打探一番。”
李十七领命正要告退,我又道:“此事休要让第三人知晓,亚父面上也不要提。他事后若是问你,你便说是奉我之命前去找寻金弦弓仆。所需脚力财物,你自去郭指挥使处支取。”
李十七道:“那我办妥崖川道之事后,是否真要去找寻金弦弓仆?”
我略一犹豫,想起当日派阿鹦出城时亲口对他说的话,忽然心中有所顿悟,道:“不必了,他若无恙,愿意归来时自会归来。若不愿归来,我已许诺他自由之身,就由得他去。”
李十七若有所思,道:“是啊,主公待他虽好,毕竟是个奴仆,不得自由,若是从此以后能自由自在的,谁还愿意归来?”
我点点头,郑重向他道:“你可不是奴仆,你是我的大将,可千万要记得归来。”
李十七笑道:“我还要跟着主公干大事,自然是要归来的。”
他走后良久,我仍坐在椅中,不想动弹。
萧芒和高绪。以前极少想到这两人,这两日却时刻想着他们。
一个信任将领,却死于将领之手。一个信任兄弟,却死于兄弟之手。人心如此叵测阴毒,一个不防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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