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笑道:“洛阳的檀翁富可敌国,曾从金突奴一次买马二万匹;彤州名士贝攸之女据说七岁能成绝句,恐怕与杜小娘子相比也是各有千秋罢?”
山岿微露沮丧之色,不知该如何回话。亚父忽又道:“听闻贵使精通天文星象,此山上修有观象台,贵使可愿在积艳山多留几日,同老夫一起切磋一番星象天文?”
山岿转目一想,欣然道:“凌元帅相邀,敢不从命?”
我再次从怀里掏出言眺的银笛,不知不觉又检视一番。短短的银笛并无独特之处,浑身上下光滑异常,想必是因言眺经年抚摩。如今我已确信短笛之内,并无任何暗器机关,他却为何在生死关头要取出这支短笛握在手中?
也许是因笛尾内侧刻着的这一行小字:
太子萧芒自作用器。
无论如何,他都是与萧芒有关联之人。但家中有人在朝为官,又岂会与皇太子毫无关联?他生死关头紧握着萧芒之物,也许只是另一个爱戴萧芒的百姓。
仍是有怪异之处。
当日在南汀,他借口身上多有暗器机括,宁可叫男女有别的五妹帮他卸甲拔箭,也不要我来帮他上药。他身上是否还有其他萧芒或旧朝的可疑之物?
如今回到积艳山,皮肉之伤早已痊愈,他定然得知少了何物,却始终不曾来向我要回。他是不敢,还是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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