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头上,业已换了锦绣的束发带,只恨不能描眉画眼一番。
我不禁笑道:“四弟,你今日是要去见你的心上人么?打扮得如此动人。但不知是哪家的小娘子?要不要亚父去给你提个亲?”
众人哄笑中,言眺脸红过耳,一时讷讷无言,低下头去。
他今日不但衣着与往日大相径庭,连言行也是大相径庭,我不禁十分惊讶。
略转眼看萧疏离时,她也面带揶揄之色,毫无尴尬,看来她与言眺之间,当只有兄妹之情,而无男女之私。
甘允拈起一枚枣子,双手掰开,起出枣核,这才将枣子放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笑道:“去岁,葵山西道的小礼王傅隆打猎时路过一片松林,恰逢一枚松果落下,正打中傅隆坐骑的眼睛,坐骑受惊跳起,瞬时将傅隆掀下马来,傅隆摔得不巧,竟当场折颈而死。”
亚父点一点头道:“大限已到,任谁也救不得。”
我想起杨运来,不禁向耿无思看了一眼,他默默垂首看着眼前的桌案。
狄冲脱口说道:“有的人从马上摔下便死了,有的人脖子中箭却偏偏死不了!”
他一言既出,堂上忽地一静,一时间无人答话。
我见气氛有些怪异,顺口道:“谁脖子中箭却偏偏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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