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急切奉上一个匣子,道:“后来我家主公一得知此事,便将诸葛宴正法,首级在此。”打开匣子,里面果然装着诸葛宴的人头。
王祁喝道◇“胡说!诸葛宴乃是你家主公的心腹,未得号令,他焉敢擅自做主?明明是朱袭老贼欲杀我主,奸计败露后又怕我大军踏平他老巢,这才杀了诸葛宴替罪!”
朱使苦着脸道:“我家主公若要加害林盟主、又岂会放他
出城?关起城门来,一通乱箭,便是十个林盟主也一起了账了。”
言眺冷笑道:“朱袭老儿要杀我三哥,又怕天下人说他言
而无信,因此假意放走他,暗中又派亲信追杀他,无论成与不成,事后都可将罪责推得一干二净。”
来使垂首道:“我家主公帐下有的是武林高手,若有心要杀林盟主、早派人对林盟主下手,事后再砍上几个小兵顶罪,一样可将罪责推得一干二净、又何必白白送了已跟随我家主公十几年的诸葛宴性命呢?”
他所言也并非不无道理,我一时沉吟。那来使又道:“我家主公说了,他忍痛杀诸葛宴,赔罪是小,整肃军纪是大。
诸葛宴即便过往功劳再大,如今竟敢不听号令,陷他于不义,也只能是当斩不赦。”
亚父捋须道:“好,既然如此,南剑之盟暂且不追究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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