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杀到敌军后方,仍未见到施贵,却分明看到,敌军的援兵也到了,漆黑一片,不会少于万人,料想不是原先埋伏在西南角的人马,便是埋伏在东南角的人马,或是两者皆而有之。
好个施贵,一面与我军决战,一面又设下四面埋伏围杀我。
我心中一沉,换了一个方位,仍是转身杀回。又挑飞数百人之后,忽见不远处一面将旗,正是施贵之旗。我大喜过望,忙纵马杀去,到得近前,却不见任何大将身影,不知是诱敌之计还是敌兵自己已乱。
瞥眼忽见我军有一队人马正陷入大批敌军包围之中,状甚危急。我顾不得再找施贵,忙赶过去解围,耳中听得我军惊喜叫道:“主公来了!我等有救了!”
此时萧疏离已从我身后赶上,与我并肩杀敌。敌兵见我两人瞬间杀伤近千人,纷纷畏惧起来,发一声喊,忽地逃散开去。
我正欲再去寻找施贵,萧疏离忽地横枪拦住我马前,道:“敌军纵深好几里,谁知施贵躲在何处?三哥,你已杀了近万人,此时还杀得动么?”
她一说,我才觉得自己的双臂早已酸麻,画戟已变得沉重起来。
她又接道:“即便你还杀得动,你的马还跑得动么?”
白马早已鼻息沉重,白沫厚厚,这是我所知道的。
“只是,不擒住施贵,我军只怕……”
“敌军势大,亚父必定不会硬拼,定会吩咐撤兵以保存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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