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向凌佑虚道:“亚父,此番不光是我军,各处盟军战事都如此顺当,亚父如何看?”
凌佑虚点头道:“不错,各处皆无郭随的重兵把守,甚是蹊跷。”
我沉吟道:“莫非……他的重兵都屯在傥州城外,待我军与各路盟军到后再一战相决?”
张远插话道:“我看不会,我军加上盟军,便是三十多万人马,若是与他正面决战,他兵马不足,胜算委实不大。”
他似是突然想到一事,惊呼道:“不好!他若是集全部兵力于一处来攻打我部或是耿将军部,两部相隔太远,无法救援,我军可是不妙。”
我被他说得也是一惊,向亚父看去。
亚父神色未见惊慌,道:“但看郦胜道敢不敢出此策。但看郭随用不用此策。若用,我军确陷险境。”
他顿一顿,又道:“郭随军一共十几万兵马,他若敢集于一处,只攻一军,留其余各处门户大开,如此胆气,我倒也佩服他。”
张远道:“如此,他必求速战速决,时日拖得越久,他孤身在傥州城内越是危险。”
亚父摇头道:“他怎敢孤身留守傥州城?必是与大军同在,或在近旁,以便大军随时救护。”
我不禁点头道:“亚父言之有理。这便如我要与亚父与大将军同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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