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你可有不适?”
耿无思讷讷地道:“请……言副看一下就会好的。”
我忽然明白过来,怒意涌上心头:“我去找言眺。”
我走入西庭,满墙赤红色的蔷薇前,言眺依在假山旁,悠扬地吹着笛子。
故国?望乡。
又是这首曲子。又是萧芒。
这个精通音律的家族,到头来留给这世上的,也不过是几段弦乐。
笛声忽然停下,他背心一耸,花狸猫从他的肩上跃下,钻进了假山。
言眺从脸上拿下什么东西,塞进怀里,然后才转身看我。浓艳怒放的蔷薇海,言眺微微含笑的脸,如静静的画卷展开。他像站在万丈霞光下,又像站在无尽燃烧的火海中。
谁说“人面桃花相映红”?怎么及得上人面蔷薇相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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