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视着他,他脸上仍是一派满不在乎,似乎别人的死活全不在他心上。当初睿琛怎会结识这样的人?我又怎会与这样的人结拜?
我一字一顿地道:“言眺,你记着今后每三个月给他解药,不可忘记。还有,你如再对南剑之盟的任何同袍使用此等手段,就休怪我和你断绝手足之情。”
西沼之地多密林,林深难行,问询猎户樵夫,多不知林中有隐居之人,却有人言曾听得异兽吼叫之声,不类于林中走兽。想必此中果有大象,果是那训象官隐居之所。
再行片刻,前方隐隐透出红光,甚是诡异,似乎不妙,我跃上树梢观望时,只见不远处一片空地之上,盖有三间草庐,已有熊熊火光燃起。
不好!这定是那训象人的居所,不知妹妹是否已到?又因何失火?
我提气纵身,连接几个起落,已至草庐前。三间草庐火光已然冲天,屋前未见一人,也不知屋中是否有人。
我脱下外袍,拧成一条,抡将开来,以劲风逼开火焰,硬冲入屋。目光所极之处,一片火海,屋内事物已不可辨认,更看不出是否有人。
我高叫道:“睿琛!睿琛!”脚下忽然一空,我急提气上窜,环跳穴上一麻,有人竟已算好我起跃方位,守在那里,一指正中穴道。我右手抡动外袍,向出手之人重重击去,人却不由自主跌落下去,眼前募然一黑,洞口似已被遮上。
我左掌往下拍出,欲缓阻下坠之势,忽然浑身一麻,顿时无力,摔倒在深坑之中。
好歹毒的奸计!挖了深坑不算,还在坑中施放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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