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嘲弄地瞧一眼整个扒在车窗上乱叫的女人,将车拐进一座偏僻的院落,下了车子,开门将安茜放出车外。
安茜连滚带爬地下了车子,在院子里跳舞似的全身乱晃乱扭。她吃了一片伪装成感冒药的毒品,此时药性发作,早就失去了理智。
男人点了支烟靠在车门上慢慢吸着。这种事他做第二回了,要等到天黑,这女人疯得差不多了,再喂她两片药,然后随便找个没监控的地方把她扔掉就行。
这事儿风险低,但报酬极高,对他一个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来钱途径。
屋子里走出一个打着哈欠的女人,看一眼疯疯癫癫的安茜,走到男人身边伸手搂上他脖子。“把她绑起来得了,看着就讨厌!”
男人低头吻她。“不能绑,不能让她身上有伤,否则引起警方怀疑我们就要倒霉了。”
两人开了门,把安茜弄进屋子里去,锁好门窗,让她自由自在地在那里发疯,他们则各自吸食了少量毒品,玩他们自己的乐子。
夜深时安茜已经连累带高烧昏倒在地,那一男一女也舒服够了,男人懒散地穿好衣服出来,把安茜早就脱扔了的衣服捡起来给她穿好,又喂她吃了两片药,这才把她抱上车子。
天色漆黑,路灯根本照不亮浓浓的夜。
安茜再度被药物刺激得醒了过来,男人在一处没有监控装置的小巷口停下车子,开了车门放她下去,随后关起车门,若无其事地开离了现场。
安茜独自在街头疯癫走过,偶尔引来路人观望,看着她不正常的样子都加快脚步避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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