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里的青壮小伙壮着狗胆挤上前,伸手摸入薄皮棺内,探一下这老货还有没鼻息?
        花枝招展,穿红戴绿的大媳妇小姑娘,加上一帮老掉牙的老姑婆,则站得老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羞人的往事,一个个面上红彤彤,羞答答,仿佛熟透的烂桃子……
        直不起腰来的一帮老头子们最是淡定,晒着温热的太阳,眼角微眯着忆苦思甜,拿刘十六的断气,和来年的大丰收做着比较。
        那种久违,而又似曾相似的欣喜感涌来,让人根本停不下那种上头的感觉,只能闷头抽起旱烟,才能稍稍缓解血压升高的不良症状。
        刘十六这滚刀肉,整整活了一百零八岁高寿,从他在屯里能跑路开始,就祸害了刘家屯整整一百年。
        祸害了整整一百年,何止一个惨字能形容?起码要四个字:丧心病狂……
        这老货八岁懂事开始,屯里面就没一天平静,不管哪家的小姑娘老姑子和大媳妇,没过一天安稳的好日子。
        你可以想象一下,小到十岁女娃,大到饥渴如狼的大媳妇,再到老掉牙却依旧怀春的老姑婆,谁个洗澡擦身不要天天严防死守,象防贼一般?
        但凡你家男人有一丝疏漏,保管刘十六那颗花白猥琐的脑袋,绝对会出现在自家窗台下默默的凝视欣赏自家婆姨……
        这一点,令刘家屯所有老少想不明白,这老货都一百多岁了,怎么就那么好的精力?
        看了那白花花,水灵灵的身子,一百多年的邪火到哪里去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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