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嫤娘也抽了个空儿,于傍晚时分去了一趟前院,问了问小舒郎的景况。
小舒郎虽然身子孱弱,又容易受惊,但最近这一年来,体质已经较以往强壮了不少,所以虽然发起病来又急又吓人,可也比原来好控制多了。
田重进衣不解带地在外院照顾了小孙子一晚上,半夜时分,小舒郎就已经退了高热。第二天一早,田重
进如常去上朝,嫤娘又趁机去看了舒郎一回,大房的几个孩子们,并铎郎也带着珍宝儿来看舒郎。
舒郎一见珍宝儿就高兴,又在哥哥们的陪伴下,吃了大半碗汤饼,眼见病都已经好了大半了。嫤娘连忙使了人去和婆母田夫人与大伯田骏说了一声。
只是,田夫人倒是很快就派了婆子过来看,又让问问舒郎还想吃什么,十分热络;而田骏那边却没有半点音讯…
嫤娘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叡郎十分聪明,凑过来说道,“孃孃莫恼,我们爹爹…他就是一时…想不开罢了。小五郎有我们兄弟看着,不会有错的。”
嫤娘抬眼看了叡郎一眼,心想明年出征已经势在必行。公爹早已打定了主意,家中适龄的儿郎们都得上战场…殷郎、叡郎、铎郎是必定会去的,小叙郎今年虚岁七岁了,恐怕也要跟着去…这家中,就只剩下田夫人与田骏照看舒郎。
而因为袁氏是生舒郎难产而亡的,所以一向疼爱孩
子的田骏,对舒郎有种既心疼又憎恶的感觉…
所以嫤娘还是有点儿担心,一是怕婆母的年纪,一年老过一年的,而舒郎的身子骨也委实娇惯了些,就怕到时候舒郎再发病,婆母一个人看顾不了。二是担心舒郎离了珍宝儿,性格脾气越发古怪,到时候更内向了不愿意出门了,于健康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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