嫤娘端了一盘子冻梨,进了西厢房的卧室。
大约是因为高兴,所以田骁夜里多喝了两盅酒,满屋子都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这会子他正悠悠闲闲地躺在榻上,背后塞了个枕头,手边还靠着个托子,正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本杂书。
嫤娘皱着眉头将冻梨放到了他的面前,说道,“吃
个冻梨儿解解酒吧!”
田骁看了一眼,见盘子里盛着几个其貌不扬、且表皮还是漆黑一片的果子,奇道,“…这是梨?”
嫤娘笑道,“打了这么几场仗,城里也没什么可剩下的…这些冻梨也不多,是嬷嬷们去外头收回来的,我吃过,还成…你试试。”
田骁将信将疑地抓了一个冻梨,咬了一口。
略微有些发软的表皮之下,果肉却仍然还是洁白晶莹的,最重要的是水份十分充沛,咬在嘴里,因为果
肉结成了冰、并且尚末完全化掉,所以咬在嘴里脆脆沙沙的,清甜沁人心肺。
嫤娘见一向不喜食用瓜果的他,居然也耐心地咬着果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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