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时距离夏老安人去世已经有小半年了,可嫤娘还是决定要地替祖母守孝。
她与田骁商议了一番,便将他的铺盖行李给挪到了前院。
跟着,嫤娘卸下了钗环,洗净了脂粉,餐餐茹素,日日麻衣索裙,兼之每天要去母亲夏大夫人设置的小
佛堂里诵佛写经…
而田骁见家中有外母帮着操持家务,索性带着儿子铎郎与侄子叡郎住进了军营里,从此只管日夜练兵。
叡郎与铎郎两个,一个只十一岁,一个才九岁,却传承了田家人的骨架子。叡郎已与寻常士兵一般身高;铎郎也只比嫤娘矮了一个头…可两个堂兄弟却十分热衷于练兵武演。从此,两人便一直伴在田骁身边,白天参与练兵,夜里便参与田骁或众副将、俾将等发
起的阵法比试;又或是听军师教导传授兵法等等…
到嫤娘脱了孝除了服时,已到了这一年的八月底。
因功积攒至八品修武郎的夏承皎,自原邕州知州侯仁宝死后,便暂代了邕州知州之职。不料十月初,与嫤娘一样,刚刚才脱下孝服的夏承皎被召入汴京,任右禁卫军。
这对于夏家来说,倒算是件好事——夏承皎入了京,才能一家团圆。
可这边嫤娘与母亲夏大夫人刚刚才送走了夏承皎,那边汴京田家就火急火燎传了消息儿过来,说袁氏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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