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嫤娘一针见血地拆穿了自己的处境,江莲娘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瞪大了眼睛,一手抚着自己的心口,直喘粗气。
江莲娘心想,夏氏不过只是个后宅妇人,平时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她怎么知道?她怎么知道!
江莲娘又羞又气又着急,可偏偏又无法反驳她半句。
先前未嫁时,她被张凤姐和刘芸娘排挤,在田府里管了个倒马桶的事儿,偏生有几日,手底下的婆子和仆妇
们又有各种事儿请了事假。不得已,她只得委委屈屈的自个儿动手。
好不容易运了粪桶出府,她每一次都害怕被别人认出自己来,怕丢脸,也怕污臭的马桶把自己身上的衣裳弄脏弄臭,觉得既委屈、又愤怒。
就是在那个时候,邢宇闯进了她的世界。
他总是闷声不响地守在固定一处,掩人耳目地替她干活,也从不嫌弃她的活计脏…哪怕是后来,她手下的那些仆妇和婆子们回来当差了,她再不必去做倒马桶那等腌脏之事,他也还常常守候在田府后门处,只要她一出
现,他就递给她一些点心、一方帕子、廉价粗糙的首饰和胭脂水粉什么的。
从来没有人像邢宇那样,真正将她放在心上过。
再后来,邢宇约了她去郊外游玩,她偷偷跑了出去…两人携手同游,他总说些惹人面红心跳的话儿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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