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掩口而笑,得意洋洋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趁着其中的一个小妖不注意,化作黑线躲进了他的背囊之中,故此搭了个便车,想着摸进妖洞里面,趁机作出点贡献也。”
三藏一听翻了个白眼,很是不屑道:“你这妮子身无半点法术,与本法师无异,也只能仗着缩骨圣珠护体,装神弄鬼地惊吓几个小妖而已,除此之外,还能作出什么贡献?”
天枢闻言直撅起了嘴,故作委屈道:“师父却是小看我了,我来此地牢之前,还到了隔壁那间关押着大师兄的地牢,想要将他从七彩网绳中解救出来呢。”
三藏听了眼前一亮,跳起来道:“不会吧,没想到臭猴子果真被这些妖怪给抓起来了,只是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能困住他的绳索,殊不简单也,那你将他从里面救出来了么?”
文天枢摊了摊手,无语地耸肩道:“没有,我一来身无利刃,二来力不甚大,连大师兄都没法挣脱的网绳,我却如何有没法将它给弄断?我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想尽了一切办法,差点儿将自己粘在那网绳上面,依旧无法将大师兄从里面救出来,却还是大师兄听觉灵敏,听出师父被小妖们压到了这间牢房来,他顿时想到您还修炼过一手火球术,或许能将他身上的网绳给烧断了,这才让我设法用计吓退那两个小妖,来与您进行联络。”
话一出口,三藏不由得满脸羞惭,汗然道:“天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为师我那点儿悟性,使用火球术百次中能够成功一次,我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那样低的成功率,闷都闷死了,如何能够用来解救悟空?你还是受累一些,另跑到八戒那里借得一把宝剑来,相信足以切断那些诡异的七彩网绳的。”
天枢一听微微苦笑,郁闷道:“师父,现在二师兄可是那群女妖手中的一级俘虏,被专程关押在春十三娘的闺房里面,着小妖严加看守不说,春十三娘但有工夫就会亲自坐镇,防守得太紧,我去了两次都无有空隙可钻。”
“不过说也奇怪,二师兄平时看着很骚包的一个人,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还挺羞涩,那春十三娘好心好意地要给他上药,他非但不领情,还满场满地地乱滚,就是不配合,惹得那女妖怪勃然怒发,一狠心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嘴里还塞了块破布捆在了桌脚边,我要再想下手,也着实地不易了。”
三藏不觉幽幽地叹了口气,怜悯道:“这春十三娘却也是个可怜人,一心想着要挽回八戒的心意,只是所遇非人,人家早已经轮回转世,记忆全消,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引发不起他的回忆,却又是何苦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切的脚步,文天枢陡然一惊,拉着三藏的衣角就往门外跑:“师父,您就别感叹了,门外有脚步声,想是小妖们带着援兵来了,如今事态紧急,舍你其谁,这便随我前去,就此死马当活马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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