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皱了皱眉头,然后她责备:“熊花珍在家里干那风流事太不谨慎啦。”
曾辉依旧淡淡一笑:“冬梅,熊花珍在家里与男人干那风流事不只一、二回。”
李冬梅笑了笑:“曾辉,熊花珍是个寡妇,她的生活也需要男人,所以说她在家里与男人干那风流事的已经是家常便饭。”
曾辉严肃地:“熊花珍是个寡妇,她的生活是需要男人
,但是她就趁早找个男人嫁了,不就天天有男人相陪,她那样在家里与男人干那风流事永远不是个事。”
李冬梅依旧笑了笑:“曾辉,熊花珍何偿不想找个男人嫁了,可是她偏偏遇不到可以嫁的男人,遇到的都是一些花心男人,熊花珍的命其实也苦。”
曾辉依旧严肃:“常行夜路必然会遇见鬼,这回熊花珍在家里干那风流事果真遇见了鬼,被吕小虹捉奸捉双了。”
李冬梅叹息:“嗨,这算熊花珍倒霉。”
曾辉仍旧严肃:“这事有点出奇熊花珍邀请男人到她家干那风流事也总爱叫男人打后门进入她家,其实这个方法已经老掉了牙,再用这个方法遮人耳目不被人发现才怪。”然后他严肃地问,“冬梅你们邹家村妇女与男人幽会为什么总爱叫男人打后门进入房屋呢?”
李冬梅仍旧笑了笑:“这都是你曾辉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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