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辉将朱小峰领到曾家村委会渔场经理室。
待朱小峰落坐后,曾辉笑着问:“远方的朋友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吗?”
朱小峰点点头:“可以,我叫朱小峰。曾总日后我会长期麻烦你,你不会把我拒绝门外吧?”
曾辉摇摇头:“朱大叔那是不可能的。”然后他严肃:“朱大叔看你这模样象是经过一次很大的灾难才落魄成现在这个模样。”
这问话触痛了朱小峰的伤疤,朱小峰顿时忧伤起来,片刻,他叹息:“嗨,一言难尽。曾总我只能这样说三十年河东三十河西。”
曾辉安慰:“朱大叔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就去面对,不应对永远沉浸在忧伤的阴影中而应该乐观地生活。”
朱小峰笑了笑,然后他停留了一会儿,待忧伤消退后便:“曾总你说得很对,人落魄了不等于是绝境还
必须努力生活下去,所以我来投靠我的亲友吕小虹。”
曾辉笑了笑:“朱大叔你来投靠吕小虹,吕小虹也落难过一次,处境与你不分上下。不过,朱大叔既然来到了曾家村,你有困难我会尽力相助。”
朱小峰忧虑:“落难的人困难更定有,但目前我最大的困难是吕小虹是否会与我相认,最起码吕小虹的处境比我好一点,她生活有着落而我生活还没有着落。”
曾辉依旧笑了笑笑着:“朱大叔你在此耐心地坐一会儿,我去把吕小虹婶找来。”说完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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