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要致富得看什么人,但你曾辉不行,不是姑姑小看你,你就是发不了财,这是你的命,命该如此,你无法改变,你认命吧,退出承包曾家村委会渔场。”
曾辉很严肃:“你们来我家我一点不欢迎,因为你们不是真心实意地走往我家,在你们眼里金钱视宝重亲情淡如水,我家穷现在你们已经与我家断绝来往生怕沾晦气,现如今我承包了曾家村委会渔场触动了你的脸面和尊言,你们一个个来兴师问罪,说实话你们不该这样,我们家富与穷早已经与你们毫无关系。”
舅舅沉下脸道:“曾辉怎这样对长辈说话!”
曾辉淡淡一笑:”在我眼里你们已经不是长辈,你们还没有我家养的鸡对我家亲。”
曾辉这话说得太过火点,羞他们一个个坐不住恢溜溜地走了。
妈妈责怪:“辉辉你太过份了!”
曾辉:“妈,我说这话一点不过份,他们一个是舅舅一个是姨妈一个是姑姑,这是内亲,打断骨连着皮。在我们家困难时期不帮助就算啦还与我们家断绝来住,他们算什么内亲,真的不如家里养的狗。狗都懂得不厌家穷。妈象这样内亲不走往就永远不走往一点亲情味都没有。”说完他心酸地流下了泪。
妈妈也心酸流下了泪。不一会儿,妈妈抹去泪:“飞飞不管日后我们是否富裕,但我始终不能忘记我们是穷人家出身,要善待穷人。”
曾辉:“我知道做人不能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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