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昼景不得不从小方桌前起身,去把站在屏风前的以沫找回来。
跟他一起上台的其他男士,看到面前这一排难以分辨出谁是谁的女人,一个个都纳闷地搔头挠耳,谁都不敢先手牵人,就怕牵错。
冷昼景一一将这些女人打量完后,挪步走到站在最左边的那个女人面前,二话不说,便抓起这个女人的手,拉着她往自己的餐位上走去。
既然有人开了头,其他男人似乎也豁出去了,一人一个牵着屏风前的女人回到各自的餐位旁。
女主持人一声令下,被牵走的女人们这才摘下自己脸上的假面眼镜。
大堂里,瞬间又是一片“哈哈”的笑声。
童以沫摘下假面眼镜后,冲冷昼景做了个鬼脸。
冷昼景忍俊不禁地抬起手来,爱怜地在她的头顶揉了揉“我就知道是你!”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刚刚我去那后台的时候,主持人是叮嘱过我们,不许我们出声,不许我们做任何记号的!”童以沫看着冷昼景的眼睛,满心期许地问。
冷昼景会心而笑地答“当然是对你的心电感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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