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对方这样子，本来还有一点火气的杜文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的火。
起码对方态度到了。
而且他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鼻青脸肿的谢楷，这家伙跟他之前以为的不一样，虽然现在这样子，有点是因为对方打算在这里卖惨的意思。
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受伤的。
另外，看对方这样子也懒得继续多说什么了。
本来还想着如果他们还不老实就直接多教训他们一下。
而现在，这情况还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要么就将他们全部弄死，要么就算了。
杜文做事的态度一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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