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颂被云不亭的直球搞得没有之前那么具备进攻性了,他轻蹙眉头,转头看向身边的老人。
老人脸色也并不是很好,他时不时地就瞥两眼镜子里的云不亭,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些凶恶。
可惜云不亭不在现场,吃不到这老人的威胁。
“河伯,咱们是不是把我们的身份向他们透露一二?如果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事情确实不好继续。”风长颂向老人询问意见。
被风长颂称作“河伯”的老人摇了摇头,道:“公子,你千万不要着了那小子的道,他说的这番话,无非就是把皮球踢还给了我们。我们是沈老板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这恩情沈老板是要还的。只需要咬定这一条,沈老板才是那个会为难的人。”
风长颂怔怔地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反应了过来。
他朝着镜子里的云不亭看了一眼,道:“云公子,你很会说话,不知不觉地引导了我的想法,要不是河伯提醒,我都差点被你带进了阴沟里。”
云不亭哂哂一笑,有些阴阳怪气地道:“河伯,您老了不起,我这点小把戏,在您老的面前可不够看。这不,轻轻松松就被您给拆穿了。”
河伯轻轻一哼,知道没必要跟镜子里的小子纠缠不休。
他伸手在桌上拍了拍,肉眼可见的一层气浪从他手掌四周激起,扩散,这雅间之中,气氛变得沉重起来。
河伯开始施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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