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他的身上，看不出他的想法来。
他说话的时候，说一就是一，并不包含其他的内容。
这种简单，反而让沈万山感觉到棘手。
因为简单，所以留白太多，可供解读的空间太多。
老沈就会害怕，随着风长颂说话越多，沈万山的害怕就愈加深刻。
再加上旁边这个老人那种不算和尚的态度，就更让沈万山忌惮了。
云不亭也觉得这两人难搞。
他隔着镜子对那无名无姓的老人说：“老前辈，您不肯告诉我们真名，莫非是有所顾虑？您若是不信任我们，又如何让我们信任您呢？
若是双方各怀鬼胎，老沈又怎么敢将你们引荐给贤王爷呢？
你们看，这就是问题的核心，你们得说真话，老沈才能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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