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谢言向秦河了自己的名字。
秦河抬头瞧了台阶上那个冷冰冰的男人一眼,没做什么表示。
“走吧,别在这儿呆着,楼上。”谢烟烟晃了晃脑袋,两条辫子轻轻甩了甩,她当先迈步,走上楼梯,推开摸云楼的金属大门。
摸云楼已经打烊了。
一楼的按摩椅和二楼的浴室,入夜之后不久就歇了。
这是戍关的将军要求的。
牧马关可以有丰富的夜生活,但也不能太过丰富。
以前摸云楼的澡堂子是提供过夜的服务的,但后来出过太多次打架斗殴事件之后,就被取缔了。
走进摸云楼,只见角落处挂着秦河见过的那种会发光的木匣子,以作照明,之外空无一人,十分安静。
谢烟烟走到一楼里侧的扶梯前头,秦河和柳依依跟在她身后不远。
谢言和后续赶回来的黑衣人们跟在最后边,也算是在防止柳依依和秦河转身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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