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偃术才能打败偃术。”
谢止戈站到桌前，双手撑住青铜的桌面，瞧着对面的无功先生。
对此秦河有些不以为然，他道：“我摧毁过偃甲，也摧毁过幽偃甲。”
谢止戈瞥他一眼，“多少？一具？还是两具？”
“……”秦河没有回答，因为他听出谢止戈的意思来了。
谢止戈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有几处伤口泛起了刺痛，他道：“你也看见了，我们能够同时操纵的偃甲，是很多具。
而幽偃术，他们比我们，只会更强。”
也就是，就算秦河曾经摧毁过一架幽偃甲，可是那只不过是打闹罢了。
如果谢衍还活着，如果那个灭了观澜山庄的幽偃师真的是谢衍。按着秦河遇见过的偃甲女郎那样的强度来，他们继续追查，确实很可能被杀死。
哪怕是现在的秦河，碰上三四具金属幽偃甲，他都不会是对手。
谢止戈的视线从众人脸上缓缓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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