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走在上楼的楼梯上,跟不少人擦肩而过。
他握紧手中的剑,总觉得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是他隐藏的仇人。
他倒是没有被迫害妄想症,单纯的是压力太大。尤其是走进这座西子楼的时候,他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秦河隐蔽地将握剑的手换了换,然后在裤腿上将掌心的汗水擦干。
走在他前边两个身位处的丁三环扭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伙子,紧张了?你好像不太适应这种大场面?”
秦河没做回答。
丁三环又道:“真的,我也是因为你昨没杀我,谢谢你,所以多提醒你几句。你不该在今这种场合里,跟这么多江湖人顶牛。”
“为什么?”秦河问。
他虽然紧张,可他并不是怕。
他决定为观澜山庄复仇那一刻起,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丁三环皱了皱眉,“你这孩子是不是脑子不会转弯?你想知道谁是你的仇人,一定要当面问吗?私底下去调查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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