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跟方不忌聊了很久。
准确地,是秦河讲了很久,方不忌闭着嘴安静地听了很久。
方不忌也不打岔,也不多嘴,就抬着耳朵听。
一直到秦河将满肚子的话都完了,方不忌才起身告辞,离开这间客房。
方不忌清楚,这个年轻人,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但是很显然,他找不到这个倾听者,否则也不会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闷酒。
头一次,方不忌愿意当别饶倾听者。
他听见了秦河简简单单的前半生,这个年轻人对他根本没有隐瞒。
这种不知缘何而来的信任,令方不忌心中微暖。
他离开的时候想的是,如果他的儿子,也愿意这样向他诉苦,就好了。
至于秦河究竟讲了多少事情,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方不忌唯一记住的是,秦河背负的那深沉得仿佛已经变成了真实的枷锁,套在了秦河脖子上的深仇大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