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对不起。”板车上的唐松羞愧的道。
        “你就是那个挨千刀的江晨?”中年妇人怔道。
        江晨呵呵一笑,摸了摸鼻子道:“我应该就是那个挨千刀的江晨,大婶,地上凉,起来话可好?”完伸手去扶她。
        “哼。”中年妇人打掉他的手,道:“你别假惺惺的,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江晨尴尬的收回双手,打量起板车上的少年,中年妇人口中的“儿”应该就是他,“你叫唐松?”
        “先生知道我?”唐松欣喜道。
        江晨没有话,看到他一条腿上缠满了绷带,上面还有些血渍,于是问道:“你的腿是怎么弄的?”
        “你还好意思问……呜呜呜……这都是因为你的那些邪门歪理!”中年妇人立马哭泣着道。
        “江大人,到底‘人能在上飞’这话是不是您的?”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开口问道,道听途真假难论,现在当事人就在这,为何不问个清楚呢。
        “这话的确是出自我口。”江晨承认道。
        “哇,还真是他的。”
        “这不可能啊?以他的才学,怎么可能出这样不切实际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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