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抿下唇角,她面部的神色清冷下来,一双饱经沧桑的绝美眼眸里蕴藏着幽色,她摇头道:“不用,哀家知道,她没这个胆子。”
“是。”
……
明月楼,云阁。
明明没到夏季,晌午的阳光却有些火热。
那烈阳火辣辣的炙烤着窗外的兰草花,翠绿的兰草根叶部位看上去焉了许多。
应该是缺水。
窗扉传来一阵窸窣的动静,阮夏将一碗药汁直接倒入了兰草的花盆里,漆黑的药汁慢慢融入土壤。
她眼睛都没有抬一下的道:“你不喝,没人逼你,可你若是迟迟不肯接受治疗,那你的身体怎么恢复?”
完,她将手中的瓷碗“啪!……”的一声摔在窗边的桌子上,拧着眉看向身后的人:“你到底想让我们怎么做?!”她的语气很凌厉,似乎隐藏的怒气中又带着几分无奈,微微的颤意。
就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一名粉衣女子满脸沮丧,她颓废的跌坐在地上,低垂着眼眸,旁边是满地的狼藉,还有一个木制的精致轮椅,上面的轻薄绒毯滑落下来一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