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月下了床榻,站在边上,阮夏看她一眼,没做声。
只是自顾端起瓷碗,然后有条不紊的用调羹给桃夭喂了汤药。
好在桃夭虽然处于沉沉的昏睡中,但对于外界的刺激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连汤药都是慢慢的喝尽了肚子里。
喂完药,阮夏用丝帕给桃夭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药汁,然后将空白见底的瓷碗搁置在圆桌上。
这时,她侧眸看向身边的人,直接拉过了拢月的手臂。
“跟我来。”
阮夏是什么人?!她是救人性命的医者,更是超凡避世的神医,不用看都知道拢月受了伤。
还是受了那种相当于自残般的刀伤。
可眼下汩汩涌出的鲜血,逐渐染透了她里面那件纯白的里衫,足可见其下手有多重。
拢月却浑然未觉,仿佛受赡人不是自己。
“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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