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子轻声应着，神情冷峻的看着她。
就见她脸色变了变，眸色悲伤，嗓音忽然变得有些低落。
“还能如何？遭受灵蛊反噬，生不如死。”
闻言，白发男子抿了抿唇，眸色深深道：“这是她的选择……”
那时候，他再三阻止她，灵蛊的反噬非同可。
其中稍有差池，剧毒深入肺腑，五脏俱损，回乏术。
可她呢？
为了救帝师，不惜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不仅不听他的劝告，还动用了灵蛊。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好似三年前在云台之上，他第一次吼她，吼得很大声。
四面八方涌来的狂风吹乱了他的发，他双目猩红，神情愤怒道：“你住手！你在做什么？你是疯了么？！”
“你知不知道，这会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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