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并不为之所动,夜风吹拂起他的衣角,他依旧面无表情。
“做下人的最忌讳的就是去管主子的事!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是个下人!再说,现在的新少夫人待你不薄,你要是让她知晓,你心中所想,她会如何看你?”
墨砚从来都是言简意赅。
可今夜到底话多了。
约摸是真不想看苏儿钻牛角尖。
苏儿眼里流转着泪意,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抽噎着道:“那我,那我自请调离穗禾院就是,或者让我干粗使丫鬟的活,打扫庭院,让我见不着少夫人就好。”
两人的对话殊不知被躲在一旁的沈萝听得一清二楚。而墨砚乃是习武之人自然耳聪目慧,听力过人。
眼角余光瞥见沈萝转身离开。
他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只是他天生面瘫无法表现出如此丰富的神态变化。
只能微微皱眉。
“好自为之吧。”
他言尽于此,听不听,就是苏儿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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