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上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几句伯爵就干一碗,不一会儿酒意上来,话反而更少了。
他自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想想在这个荒无人烟之处,和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头对饮,自己都觉得好笑。
实在是荒谬!
伯爵更多时候在自言自语,看一会儿壁画,和老人喝一会儿酒。几碗下去,醉态尽显,笑着问老人:“我们见过好多次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人摇摇头:“官府只让我配合您,不过我知道您肯定是个大人物,懂得还很多。”
“大人物?懂得多?哈哈哈”
伯爵失态的大笑道:“大人物能在这漫天黄沙的地方喝酒吗?懂得多能像个白痴一样,盯着这些鬼能懂的壁画摸不着头脑吗?”说完连干两碗。
老人陪了一碗,静静的看着他。
伯爵站起身来,死死的盯着七幅壁画,愤愤的说:“我为什么要来这?为什么绞尽脑汁也要解开这个谜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可是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一步步引导着他,让他身不由己,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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