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林只感觉醒来头模模糊糊的,很不清晰。
四周的墙壁是木头做的,有一股陈旧感,头顶是稻草搭建而成。
稻草?木头?
姜林猛的坐了起来,这难道被老头拐卖到偏僻乡村给别缺儿子了?
这TN谁跟谁,这老头心狠啊!将爷灌了个烂醉卖到偏远山沟。
不对?酒是爷自己喝的,以自己工地之王的隐形身份,那酒量战五渣的老头能将自己灌醉?难道是烧鸡?也不对啊!烧鸡吃了那么久都没问题,不可能是烧鸡。难道是后面的酒?没理由啊!爷我都十八了,卖别缺儿子难道不会跑啊?
姜林乱七八糟想着,想不通,头因为刚才用力过猛反而变成疼了,用手揉了揉脑袋,大脑模糊中带着疼痛。
努力将下半身挪至床沿,然后回想喝酒后的事,迷迷糊糊中好像老头带着自己在飞,而且飞了很久。
······
什么有用的都想不起,姜林起身想观察下自己被【拐卖】的环境,好像什么都能看出一个分身来,严重的头重脚轻。
晃晃悠悠的摸向木门打开,外面已是黄昏,四周除了山就是树,还有不知名的鸟叫兽啼。
屋子就这么两栋,一栋还隐隐冒着青烟,另一栋就是自己所在的房间,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中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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