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希伯爷爷身上有未干透的湿意可以看得出来,只是,锦乐诗对于希伯爷爷在慈候的目的,却是不甚清楚。
        “希伯爷爷早安!”
        锦乐诗表示自己再怎么调皮捣蛋和恶作剧,但基本的礼貌她还是非常懂的。
        “早安,”希伯爷爷实在是好奇地往锦乐诗的左右两边看了看,突然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锦乐诗被希伯爷爷这奇怪的举止影响到了,跟着往自己的身上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希伯爷爷,你,是在看什么啊?”
        锦乐诗实在是太过于好奇了,没办法,主要是希伯爷爷第一次用这般迫切的眼神看着她。尤其是希伯爷爷最后的那一声叹息,让锦乐诗特别地在意。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乐诗啊,听你弄的那些个什么虫子,把亚伦体内的堕落之血清除的差不多。”
        “是啊,怎么了吗?”
        希伯爷爷的语气虽然尽量在显得平静,但锦乐诗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丝紧张和急牵
        她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吧?特别的事情好像也没有?所以,到底是什么啊?
        锦乐诗搅尽脑汁还是没有想明白,她觉得自己最近可听话了,待在树屋里面都没有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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