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浓浓的被背叛、被抛弃的愤怒。
他们不敢将眼神投向她，大概是因为心底的那一抹残存的愧疚感。
灼华一句话都没有说，或许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今应该说什么吧。
“啧，真可惜呢。”周黎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勾住灼华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而后，一脸可惜的开口，“可怜的人儿，你就这样被抛弃了呢，在他们眼里，你竟然还比不上那个畜生。”
周黎轻嗤了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和不屑。
果然啊，这帮自私自利的人，都是一样的。
若刚刚他们的选择是交换，周黎倒是真的打算放过他们。既不要那个没什么用的冰狼的尸体，也会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可是，他们的选择，简直是让他，失望透顶啊。
灼华被强迫着抬起头，她不发一言，只是冷冷的盯着周黎。
周黎仔细看着她的眼睛，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失望、生气、悲哀，却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绝望。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的眼角都带了几滴晶莹。
他伸出手，一把将灼华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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