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熟悉的画面映在围观人眼里。
一张木床上放在旁侧,在木床上躺着一个被白布盖住的尸体。
在尸体旁边跪着一个让宋时初眼熟的人,是方圆,那床上的尸体?宋时初心里一寒,盯着方圆目光幽冷,杀意十足。
沈怀箬穿着七品县令官服坐在堂上,正大光明的匾额悬挂头上,清隽的面容,华丽的官府,让站在外面围观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一阵眼热。
杜微跟临安郡主站在人群里,瞧着公堂审案。
沈怀箬视线从宋时初身上划过,手拿惊堂木‘啪’一声,拍在案上。
一旁站着陪审的王主簿,早就打听清楚沈怀箬跟宋时初的关系,用自己的心思揣测一番,伸手指着宋时初:“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宋时初看向王主簿,视线从沈怀箬身上瞥过,嘴角带着嘲讽:“为何要跪,同是朝廷命官,即使在公堂之上,也不用下跪!”
“你,你是哪门子朝廷命官,疯了吧。”老老实实跪在一旁的方圆仿佛听见什么天大的谎言一样,夸张又荒唐的盯着宋时初。
宋时初从身上摸了一个木牌出来,九品农官,主要职责就是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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