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开柴房的大门的一瞬间,宋时初呼吸一窒。
柴房空荡荡的,连同宋任流淌地上的血都被清理干净。
跟着一起跑过来,浑身汗水的安县令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都说是误会了,本县可是县令,怎么会做那种枉顾礼法的事儿,诸位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胖胖的安县令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成了一条缝。
齐县令责备的目光落在宋时初身上。,
宋时初翻个白眼,伸手拍了拍红烧,红烧跳了下去,在地面嗅了一通,开始乱跑起来。
宋时初跟在狗子后面,回头看向谢鹤等人:“跟上吧,我这狗子鼻子灵敏的很,循着味儿就能找到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玩的挺好的,安县令运气不错,身边还有出谋划策甚至帮着解决首尾的人,不过,这份好运也就到这里了。”
安县令听见宋时初的话,脸蛋憋得通红,指着宋时初抱着的狗子:“你胡言乱语,女流之辈,谁让你张口的。”
“你老母!”宋时初回头冷冷回了一句。
一旁的大壮忽然福至心灵,伸手对着安县令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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