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鸡。”
“给我吃。”
“好啊。”
两个说是鬼，又不太像是鬼。说是灵魂，又跟鬼差不多意思。总而言之，就是两个不是人的东西，在叶牧的脑袋里吃着炸鸡，聊着天。
叶牧早就习惯了脑海里有人说话，但是没习惯有两个人在聊天。他忍不住，指责道：“小声点！”
“哦。”两个人这才小声地说话聊天。
叶牧则掰下来了一块冰晶，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嗯，口感像是塑料。嚼了两下。嗯，味道像是冰糖。咽了下去。嗯，落进肚子里的感觉，像是吃了一大口冰块。
不是特别难吃，但也不好吃。叶牧吃光了冰晶，然后闭着眼睛，牵引着体内的雪纹去尝试触碰、吸收这冰晶。
只是一秒钟之后，叶牧就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体内的两条雪纹——小蛇和玉兔似乎合二为一了。他愣了一下，忍不住骂了一句“靠！”
“怎么了？”齐胜和修斯特尔赶忙询问他。
“前辈，我的雪纹，好像两条变成一条了，你赔我！”
叶牧这个心里憋屈啊。好不容易获得的两条雪纹，这一下子变成了一条。亏损了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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