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在我眼里,那些官兵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大宅里的那些所谓的高手也都是脓包。”
“可惜你已经坐在脓包的家里,只要我动一动手指头,你可要死在我这脓包的手里了。”
余艳这才想起自己说错了话,于是道:“你除外。但是你不会拦我的,是吧?”
“你要是从我的房里出去被人看见,我一定会拦你,而且……我会杀人灭口。”
余艳不自然笑了一下,只好定下心神,等待深夜的到来。
但是甄柯已经走到了,和她并排坐在一起,余艳惊讶的站了起来道:“你想干什么?”
“我困了,想睡觉。”甄柯一本正经的道,“如果你不想到木箱子里,那就和我睡在一起。我不介意的。”
“你…………”余艳骂了一声,立即下了床。这个男人面对一个陌生女人,怎么能轻易就说出“睡”字呢?她心里越想越是郁闷,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了。
“啪”的一声,油灯灭了,房间里漆黑一片,余艳心下一凉,在黑暗的环境里,有个陌生的男人睡在一边,这情景感觉怎么这么别扭。她皱了皱眉头,定下心神,准备练习内力。但是练着练着,甄柯的影子就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总也挥之不去,她心中不断的在骂自己道:余艳,余艳,你到底怎么啦?这个男人虽然救了你,但是他是郑家的人,是自己的敌人,自己应该杀了他才对,为什么要时时想着他呢?
她想到这里,脸上火辣辣的,她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感觉来,她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过。但是这样的感觉一上心头,身体里整个血管都像是有虫子在涌动,她吃了一惊,知道总堂给自己服下的蛊毒随着她的意念开始苏醒。一旦蛊毒苏醒,那将是灭顶之灾。于是她逼着自己收束心神,不再去想甄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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