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边的老大爷,竟他么还搬出了板凳嗑起了瓜子。
刑越是既无奈又憋屈,打嘛,正面明显打不过,偷袭嘛,这么大庭广众又不可能下死手,就连招架起来都得蹑手蹑脚步步惊心,现在好了,这么多人把这地儿围了个密不透风,就是想跑都难。
刑越只能这么连续着发动半步穿灵,招架得算是险象环生,即便是淬体五阶的强悍体质,也架不住这么玩啊。
果然,在连续发动了十几次后,刑越腿肚子都忍不住颤抖了。
再反观那边的汉服女子,竟也是累得气喘吁吁,宝剑挥霍间,香汗淋漓,竟也别有一番仙韵。
汉服女子此刻是越战越心惊,即便没催发什么大威力剑技,单论本身硬实力的话,她已然使出浑身解数,可对面那可恶的家伙愣是像条泥鳅一样,滑不溜秋,就是师门中那些同门师兄弟也鲜有能在其手下撑这么久而毫发无赡。
明明身上丝毫灵力不存,却能屡屡使出那种快到连她都难以捕捉的诡异身法。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汉服女子心中恼火,忽而皓腕一抖,一剑诡异荡出,灵力疯狂扩散,竟月牙般呈扇形斩向刑越。
那边上蹿下跳的刑越心中一凛,即便腿肚子在打鼓,但性命攸关的时刻还是条件反射般脚下一滑。
“嗖”地一身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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