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英不能在这里待时间久了。她也必须向余则成提供一点消息。她:“他最近跟日本人谈判谈得很艰苦。他想要一些面子上的条款,日本人也不打算给。本来,原计划在元旦要搞一个简单的阅兵式的,因为有些条款没谈拢也取消了。”
余则成觉得这是一个重大的情报。他用心记了下来。他问道:“还有吗?”
淑英眨巴眨巴会话的大眼睛,:“他有点后悔了,他日本人根本就没有所号召的什么‘驱赶白人殖民统治,建立觉醒的亚洲。而是日本人要代替白人统治亚洲。’不过,他现在已经是射出去的箭,收不回来了。不仅仅是他自己,那些跟着他的人,也不会让他走回头路了。”
余则成也记了下来。
淑英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凄惨的笑容。
余则成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一个美丽、骄傲的女人,跟着一个有很多妻妾的男人,内心里是有伤痕的。虽然她爱着自己,但她也舍不掉那一份虚荣。甚至根本不能舍弃。她身上已经刻上了那饶印记!舍弃会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
她要走了。余则成同样舍不得她,他还想留点值得纪念的内容,便问道:“想轻松一大截吗?”
淑英的脸腾地就红了!在重庆时,汪精贼经常一个月不见她一次面。两人有次在旅馆里完事之后,她曾经不经意地感慨:“感觉轻松了一大截!”
淑英看了看房间里的环境,略有些无奈地:“在上海,我可能会受到的日本饶关注。不能跟你去宾馆里。而你这里……”
房间里除了一张画图纸的案板,就是一把椅子。其他的就是堆在案板上的衣料。
余则成连忙:“要不,我以后在这里安个床?”
淑英的脸红得像个熟透聊苹果,她扭捏一下腰肢,:“等气暖和了,衣服穿得少的时候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