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听话的劳动力没有找到,但武奎元看到前面有一个渔村。只有七八户人家。她将鬼子的领章、军帽摘下来塞在包里。
武奎元来到一户人家门口,她轻轻地敲了敲用芦苇杆做的门。
“谁呀?”房子里传来一个大娘的声音。
“是我,大娘!”武奎元赶紧回答。要不然,半夜里谁敢开门。
果然,那大娘听到一个女声,便将芦苇杆门打开。她朝武奎元上上下下看了几眼,看到这姑娘背着大包,手里还拿着枪,心里有些发寒,她颤声问道:“姑娘,你……这是……?”
武奎元连忙:“大娘,我是过路的,想在你这里借个宿!”
那大娘朝武奎元身后看看,没有看到别人,心里稍安,:“那行!不过,姑娘,我丑话在前头。你明一亮就要离开。我们这村子里从来不敢招惹拿枪的人。”
武奎元点点头,:“大娘,请放心!我就在你家里洗个澡,休息一晚,明一早就离开。”
武奎元还需要一点干粮。不过,她会用钱来买。
大娘放武奎元进屋。
武奎元首先在柴房里洗了个澡,将那几件湿聊衣服洗了洗,晾在这个封闭的院子里。然后回到柴房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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