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军门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贵骈那个混蛋,自己仗着是达官贵人在威海到处兼并房产,我们家的一个废园子被这厮看中,他就耍尽一切手段想搞到手,结果,他通过官府,硬我们家的园子坏了他的风水,要咱爹赔钱,最后不知不觉就搞成高利贷了,贵骈硬要我当他家的丫鬟,我的弟弟不肯,就挺身而出被这厮骗进军营,专门为他的军舰练勇凑数字,吃空饷!”荣棠怒不可遏地揭发道。
“岂有此理,贵骈这子真是反了,竟然敢在本军门门的眼皮底下抢男霸女!坏我水师的名声,来人,立即把贵骈这子给我绑到这里来,本军门要好好问问他!”丁汝昌不禁心头火起,大声吩咐王大忠道。
“嗻!”王大忠还没来的及动,外面的杨用霖已经怒气冲冲地带着柳子、吴胖子一伙人去济远抓人,须臾,他们就像绑羊一样把贵骈抬了过来。
“跪下!贵骈,你子这一程真是好风光呀!借着战功,在我水师里面搞绿营那一套,,你对荣进、荣棠两兄妹都干了什么?”丁汝昌怒视不以为然的贵骈,厉声质问道。
“丁叔,欠债还钱,经地义,荣家兄妹因为赔我的风水,欠了我足足几百两银子,军门,这可不是数目呀!”贵骈狡辩道。
“放屁!什么风水不风水,这不都是你的算,再者,我听:你们济远舰上的练勇,超过一半都是空额,你竟然敢在外面找几个老弱病残来冒充水兵,借机侵吞他们的饷银,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丁汝昌见贵骈不但毫无悔意,还振振有词,不禁勃然大怒,腾地一下跳起来责骂道。
“丁叔,您也太听这个丫头的面之词了,咱的秉性,您老爷不是不知道,确实在绿营混过多年,这按照绿营的风格来练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嘛,再,这个丫头女扮男装,擅自闯我们北洋海军的驻地,就算再怎么有理也是死罪,您可千万不能拉偏架呀!”贵骈拱着手辩解道。
“这!”丁汝昌捋着胡须,一时间愁眉不展。
“费什么话,哪里有人女扮男装?只不过是本军官的妹子按照常例来岛上探亲,怎么?有什么不可以吗?”王大忠见贵骈以挑衅的口气敌视着荣棠,赶紧上前解围。
“就是,咱们水师又不是不许亲眷探亲,再咱们就是军官,这事是咱们批准的,你怎么能人家妹子是擅闯军事重地呢?”杨用霖偷偷一笑,也跟着帮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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